“那是什么!”林詩然扭過身來面向陳南,他的眼中已經泛起淚花。
她多想,多想陳南能夠就這么給自己獨特的愛。
可,陳南卻說到:“你,你們,惠然她們,我都喜歡,對于我而言,我是一視同仁的。”
“一視同仁?!”很顯然,這句話就明晃晃的撞到了林詩然的雷區。
她想要的不是一視同仁,她想要的,是陳南的偏愛。
可,陳南又怎么可能明白呢,陳南喜歡她,同也喜歡她們。
陳南憑借著自身的魅力折服了很多人,他們都愿意追隨自己。
陳南一直覺得,就這樣,一直就這樣不就好了?
可林詩然所說的話點醒了陳南。
沒錯,他愛著林詩然,他也愛著李惠然她們。
可,這種平等的,能夠輕易得到的愛,真的就是愛嗎?
回想起來,陳南貌似一直沒理解愛的含義。
所以他才會在身邊的女生向自己表達愛意時全盤接受。
自己對李惠然的愛,到底算是什么?
李惠然是心甘情愿的,自己呢?好像一直都是一種來者不拒的態度。
這也就難怪,林詩然會不平衡。
想必其他人也會有同樣的想法。
林詩然她勇敢的提了出來,自己也才得以真正正視這份感情。
果然,陳南可以騙得了任何人,可他卻根本無法騙過自己。
陳南對于林詩然,并不是愛,而是一時的沖動,是情面上的過意不去。
一直以來,他來者不拒,就是他怕失去,怕一旦拒絕她們,自己的良心過意不去。
可這,絕對不是愛。
陳南想到這呆呆的愣在原地。
林詩然眼淚止不住的流了下來。
很顯然,她輸了,輸的很徹底,她輸給了自己。
一直以來,她以為自己會是個例,會是陳南心中的特別。
可,終究是她自己將這片虛偽撕碎,她親手將自己與陳南的距離拉遠。
她明明可以不用認清現實,可她的內心在不斷的譴責自己。
“他不愛自己,一直以來,那都只是在遷就罷了。”
林詩然哭了,果然,她沒有勇氣面對這已知的現實。
可她必須親手撕碎這些,就當作是瘋狂后的清醒。
林詩然的腦子一片空白。
陳南這時也是異常的冷靜,人情世故,苦大仇深,他不想想那么多,大家在一起開開心心的,難道不好嗎?
可他還是低估了林詩然,林詩然想要的,是真實的情感。
而不是這沖動,或者責任。
在林詩然眼中,這種所謂的,順水推舟一般的責任感絕對不是愛。
“這……就是你的回答嗎?”林詩然冷冰冰的問到,陳南心里一征,他從來沒有聽過林詩然用這種語氣與自己說話。
陳南還是沒有回答。
“我知道了。”隨后林詩然就扭過身去擰開門把手。
“謝謝你,陳南,一直滿足我的無理取鬧,真的,謝謝了,不過,我想,我該是夢醒的時候了。”
林詩然打開了房門。
陳南聽著房門被打開的聲音怎么可能會無動于衷。
即便他的愛是虛假的,可他也絕對對于林詩然有了別樣的感情。
無論怎么說,自己也絕對不會就這么讓林詩然繼續傷心下去。
他飛快的跑到門口,在林詩然關門的一瞬間,陳南抓住了她的手。
林詩然一下子臉紅了不少,原本對于他已經心灰意冷,可兩人如此接觸還是讓林詩然心里小鹿亂撞。
此時,貌似整個世界都是靜止的,兩人能夠很清晰的聽到彼此的心跳。
林詩然扭過頭去。
她的手也沒有放開,是啊,她何止又真的有勇氣離開陳南,剛才明明已經下定好了決心,可等到她感受到了陳南的存在,接觸到了陳南皮膚的一瞬間,她的心里防線也再次被攻破。
林詩然用著懇求的眼神看向陳南,她可憐巴巴的,讓人看著都心疼不已。
她多想要一個答案,陳南,她多希望陳南能夠親口的說出,她是自己的偏愛,哪怕是騙一騙自己,哪怕是謊言,她后悔了。
后悔揭露這些,果然,她根本無法拋棄自身的情感,陳南對自己的感覺如何她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愛陳南,死心塌地的那種。
她在等待陳南的答復。
陳南緊緊地握著林詩然的手。
“詩然,我真的很差勁,從始至終,我都根本就是個不考慮他人感受的笨蛋,我現在也明白了,詩然,我絕對是愛你的,但,還是那樣,我也是愛著惠然她們的,潛移默化之中,我就已經離不開你們任何一個人了,原來,被遷就的一直是自己,一直……”
林詩然輕輕的吻在陳南的嘴唇。
月光之下,兩人的身影共舞,那一刻,陳南冰封許久的內心開始有所觸動。
他暗自做了個打算,以后,拋棄那些人情世故,他,要做自己,要找到那個曾經的自己。
那一夜,林詩然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自己一直夢寐以求的東西。
那一夜,陳南在陽臺點了一支華子。
他開始重新審視自己身上的那些情感。
那一夜,兩人的故事得到了延續。
……
第二天一早,三人就一同坐上了前往北域東區的飛機。
飛機上,陳南靠在自己身旁睡覺,林詩然也在感受著陳南的一呼一吸。
這時空姐走了過來。
“您好,巧克力,糖果和餅干,你們要哪個?”
“三樣都來一份吧。”
“好的。”
……
中區。
一家古玩店內。
一個尖嘴猴腮的光頭痞子擺弄著手里的銅錢。
他的面前是一個精致無比的玉鐲。
可這時,這光頭佬的神色卻略顯忸怩。
他使勁的搖了搖頭。
“哎,傅老板,您這寶貝,好是好,可這,不是一對,我也不好給價啊。”
坐在那邊的傅航喝著茶水,神情絲毫不慌。
“那老板,您也是知道,我是生意人,不明白你們的說法,就直說了吧,這個玉鐲里面,到底封印著什么東西。”
那邊的那姓男人神情耐人尋味,他似笑非笑的將手鐲退給傅航。
“傅老板,我知道您的性子,但是,人啊,得聽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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