鬧事的女人名叫李夢雨,是考古隊的一員。
雖說是考古隊,但是李夢雨的打扮一點也不土氣。
一頭大波浪,哪怕出海也妝容精致,經典的網紅臉,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是來海上搞直播的。
也因為有幾分姿色,她和隊里的另一名隊員正在熱戀中。
此時那名男隊員正摸著鼻子靠在旁邊,對這邊的打打鬧鬧似乎根本不上心。
有人一聽楊梟這話不樂意了:“哎你這是什么意思?分明是你們的人先干了見不得人的事我們才上門的,不然你以為誰想和你們這幫業余的多接觸啊?”
說話的女人站在李夢雨旁邊,相貌平平,三白眼、嘴唇薄,典型的刻薄臉。
此刻正抱著胳膊白眼一翻,一只手就指向了孔冷安:“你應該去問問你朋友,好端端的為什么要勾引別人的男朋友。年紀輕輕的小姑娘別的不學,倒是把勾引人那一套學得十成十,真不要臉,呸!”
有人撐腰了,李夢雨揉了揉發紅的手腕,底氣也足了起來:“就是啊,凡是先問問自己做了什么好不好?”
她上下打量了一眼護在孔冷安面前的兩個男人,嗤笑道:“要我說,你們倆舔狗做到這個份兒上也真是夠悲哀的。她都在外面勾引別的男人了,你們兩個還看不住她一個?”
“你再說一遍?”葛安穿好了一副,看這兩個女人一人一句地污蔑孔冷安,臉色徹底沉了下來。
楊梟看了他一眼,直到這兩個女人要是再說下去肯定沒有好果子吃。
“你們說她勾引你男朋友,證據呢?”楊梟攔了一把葛安,示意這件事情他來處理。
要說孔冷安做別的他信,要說她勾引男人?
別說葛安了,就連楊梟這半個外人都覺得是天方夜譚。
孔冷安要是還會勾引男人這一手的話,那現在他們也不必大費周章去幫她找什么巫門迷藏了。
她整天除了發呆就是在看那本無字天書,看起來時刻都很溫柔,實則對什么東西都沒有感情。
就連現在,被人污蔑她勾引男人,她臉上都看不到任何情緒起伏,反而顯得李夢雨是在無理取鬧。
“證據?我都親眼看到了還要什么證據?”李夢雨情緒激動,指著孔冷安道:“今天早上,我一出來就看到她在和我男朋友聊天,笑得花枝亂顫的,還說不是勾引?”
“聊天?在哪里聊天?”楊梟看了一眼被她稱作男朋友的男人,對方靠在墻邊,正百無聊賴地擺弄著自己的腕表,好像和這件事無關。
男人長得還不錯,主要是打扮得非常時尚,從頭到腳都是名牌,粗略估計這一身加起來就得小十萬塊,還不算他手腕上那塊表。
也不難看出他和李夢雨是一對,因為即便出海,兩個人都精致到了頭發絲,男人的頭發還特意用過發蠟弄出來個造型。
看起來他不僅沒有半點要解釋的意思,似乎還非常享受兩個女人因為他而爭吵,特別是兩個漂亮的女人。
楊梟的目光從他身上掃過,對方似乎有所察覺,抬起頭來和楊梟對視,眼神里還有幾分挑釁。
而楊梟則淡淡地挪開了視線,什么都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