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焦點重新落到了自己身上,楊梟卻不慌了:“我聲名一下,雖然剛才的人不是我殺的,但是接下來的人就不好說了。”
剛才的禍事給他爭取了時間,所有人都被突然的暴亂吸引了視線,沒有人注意到楊梟的手指在背后不斷的滑動。
在不能必殺的前提下,以符成陣的本事輕易不能暴露,而楊梟準備的,也不僅僅是以符成陣。
“別跟他廢話,先把他拿下!”趙千洲一聲令下,茅山的人首先沖了上去。
與此同時,楊梟也目光一凝:“敕!”
隨著他話音落下,其中一人沖得最快,在踏入楊梟跟前不到兩米的范圍時,他整個人忽然消失了。
秦志尚見狀嗤笑一聲:“雕蟲小技。”
他雖然不知道楊梟是何時布下的陣法,但料想他們敢三個人就來搶人,想必這一路上都布下了不少陣法。
不過這種障目的陣法在他眼里根本不算什么,而且他也不覺得楊梟能布置出什么高深的陣法來。
“我茅山雖然不擅風水之道,但還不會被你一個毛頭小子的障目陣法給難住。”秦志尚輕嗤:“以你現在的年紀和道行,只怕這三道陣法已經是你的極限了吧?”
布陣從來不是隨便的事情,特別是涉及到人的陣法,更是需要消耗巨大的精力和時間去布置,差一分錯一毫結果都截然不同。
有時候道行不同,布置出來的陣法效果也是不一樣的。
之前楊梟在寨子里使用的那道陣法還算精妙,若是外行一時半會兒根本破解不了,秦志尚是完全憑借著道行碾壓破解的。
他不信在這么短的時間之內,一個二十多歲的小年輕,就能連續布陣,而且還布置出什么具有攻擊性的陣法來。
“今天如果我不在,或許寨子里的人還真被你蒙過去了,可惜,你運氣不好啊。”
說完,秦志尚十分自信地將一枚五帝錢從指間朝著那名弟子消失的地方彈射過去。
“啪嗒”一聲,銅錢似乎在空氣中碰到了什么東西。
趙千洲不屑一顧:“果然只是障眼法而已。”
他瞥了楊梟一眼:“還以為你有什么了不得的本事,就敢擅闖巴寧寨,結果都是些不入流的手段。果然,小門小派出來的術士就是上不了臺面!”
言罷他轉頭沖秦志尚道:“師伯,讓我來破陣吧,我已經找到陣眼了。”
“好!”秦志尚很給名字,趙千洲要找場子,他自然不會不讓。
楊梟也不說話,就看著趙千洲走到了之前那人消失的地方,撿起了地上的五帝錢,隨后將五帝錢旁邊一塊十分突兀的石頭一腳踩碎。
他盯著楊梟,直到將那塊石頭碾成了齏粉:“這次,是你輸了。不過很可惜,我輸了還能從頭再來,但你輸了,就只有死路一條!”
只見那塊石頭碎裂的瞬間,之前消失的那名弟子就這么出現在了眾人眼前,在場人都松了一口氣,唯有楊梟輕笑一聲:“是么?我好害怕啊......”
趙千洲冷笑:“現在才知道怕,當初你就不該......”
他臉上沒有半點慌亂,微笑著看向趙千洲,打斷了他的話:“所以,我可不敢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