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秦雅雅,最開始結婚的那段時間,兩個人也濃情蜜意了一段。
后來感情逐漸冷淡,楊梟也已經放棄了。
他想或許自己應該認命。
可是現在他發現,無論去了哪里,竟然還有人在關心他。
或許他這條爛命,也不是一文不值。
撥通了涂山渺的電話,那頭很久才接起來,對方應該是不太方面,聲音壓得很低:“我晚點再打給你。”
聽著她那頭的喧囂,楊梟下意識問了一句:“你在哪兒呢?”
“富樂鎮。”
聽到這個回答,楊梟先是一愣,回過神來對方已經掛斷了電話。
“她怎么會在富樂鎮?”
事實上,現在在富樂鎮的不僅僅是涂山渺。
“師姐,情況如何了?”
涂山渺掛斷電話,立刻回到了餐桌前。
桌前坐了四個女人,和她差不多的年紀。
她們這一桌女人如果要用一個字形容,那就是“美”,而且各有各的美。
如果說涂山渺是媚骨天成,剩下的這四位就是各有特色,總是來來往往的人不少,無一不被她們所吸引。
對于旁人的目光,她們也是見怪不怪了。
被叫做師姐的女人不冷不熱地瞥了她一眼:“等師父回來再說。”
其他三個同門也沒怎么搭理她,哪怕她剛一走,原本屬于她的位置就被人占了,現在也沒人要讓位的意思。
“嗯。”
涂山渺也不生氣,感覺到了手機在震動,拿出來看了一眼。
楊梟:【你在富樂鎮干嘛?】
她:【你不知道?一周前千山山脈紫氣沖天,據說有天道氣運現世,那時候你不是在富樂鎮么?】
楊梟:【那你應該是和你師門的人一起了,今晚找個時間見一面。】
她:【你瘋了吧?茅山的人也在富樂鎮!】
楊梟:【我在隔壁鎮上等你。】
“淼淼,看什么呢?”
就在涂山渺打算拒絕楊梟的時候,一道溫和的女聲從背后傳來。
進門的是一名四十多歲的女人,歲月給她留下了痕跡,但是也給足了她韻味,讓人看到她的第一眼,就想到了雍容華貴的牡丹。
她一來,桌上的女人全都站了起來:“師父!”
“師父。”涂山渺也急忙行禮:“一個朋友的消息而已,沒什么。”
她急忙把手機收好。
涂山歌云沒說什么,反而十分溫和地摸了摸她的頭發:“我們渺渺也交朋友了,我為你開心。”
涂山渺被她這一下弄得有些尷尬:“師父您說什么呢,我人緣一直都不錯的。”
“呵呵,是不錯啊,跟著陌生男人在廬州混了半個多月,又跟著他去了南陵,到最后那只妖狐的內丹也送了人,師妹可真會交朋友呢。”
一聲陰陽怪氣從背后傳來,涂山渺眸色一暗。
她剛要開口,涂山歌云便掐斷了雙方吵架的苗頭:“行了,先說正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