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戴個錘子我戴,就這破玩意兒,配得上小爺的身份么?”
陳灝不耐煩地要扯下玉佩,就聽陳觀山一聲呵斥:“你要是敢把玉佩摘下來,我立刻就能打斷你兩條腿!”
知道自家老爹從不開玩笑,陳灝就算再不滿,也還是戴上了。
楊梟懶得解釋什么,拉開車門坐了上去。
可沒想到他剛上去,身旁就鉆進來一股香風,陳漁也進來了!
“這......”
“先生,我公司今天來了不少文件,您也知道現在生意回到正軌,我必須得站出來主持大局,絕對沒有怠慢先生的意思!”像是怕楊梟誤會,陳觀山腦袋鉆進車門解釋道:“這樣,就讓我女兒代替我,親自送先生回霧城。”
楊梟有些無奈:“這大可不必吧......”
還沒等他拒絕,陳灝已經一把拉開了駕駛室的門,把司機趕了下來:“我姐一個人送怕是不安全,我也一塊兒去,我來當司機!”
說完,都不等楊梟拒絕,他一腳油門下去,車已經發動了。
在回霧城的路上,楊梟頗為無語地看向身側:“陳小姐不是天寶的總經理么,公務應該很繁忙才對,就不用送我到霧城了吧?”
陳漁性格清冷,看都沒看楊梟一眼:“我爸的交代,說我現在最重要的公務,就是把楊先生送回霧城,不得有誤。”
楊梟能明白陳觀山的意思,畢竟陳漁就代表了陳觀山,陳觀山走不開,讓自己女兒親自護送,不顯怠慢。
但是讓楊梟真正無語的,還是在前面充當司機的陳灝。
當聽見要讓陳漁親自把楊梟送回霧城之后,他二話不說就擠進了車里,連司機都趕走了。
“那你呢?你跟著來干嘛?”
陳灝一只手握著方向盤,一只手捏起了那塊陰陽玉佩:“我就是很好奇,為什么你一句話,我爹就得當圣旨一樣的聽著?這么一塊破玉佩,還非要讓我戴在身上。”
當時陳觀山一聽到楊梟的說法,立刻臉色一變,給陳灝下了死命令,讓他必須戴著。
“當然了,最重要的一點,就是為了盯著你。”陳灝放下玉佩,十分直接道:“我姐這塊天鵝肉,可不是什么癩蛤蟆都能上來舔一口的。”
“還有,別說讓本少爺當司機了,放眼整個西南,有多少人搶破頭想給我當司機都沒那個資格,你小子就偷著樂吧。”
楊梟懶得和他爭,干脆靠在一旁閉目養神。
他一閉上眼睛,陳漁的目光就落到了他身上。
看到現在,除了剛才說了那么一句玄乎其玄的話,確實還沒發現有什么特別之處。
這個男人身上到底有什么能讓陳觀山另眼相待呢?
車到霧城的時候天已經快黑了,陳家姐弟也沒打算回天府城,干脆就在楊梟的房間對面另外開了兩間房。
楊梟刷開房門,擰動把手的一瞬間,忽然眉頭一皺,松開手后退了一步,然后一腳踹開了房門。
“啊!”
房門后響起了一聲慘叫,就見一道人影被撞倒在地,哀嚎連連。
看到楊梟這邊有動靜,陳漁正打算過來看看情況,卻被一旁的陳灝拉住了:“急什么,看看熱鬧。”
陳漁眉頭一皺,不過看到楊梟的背影,她還是選擇先靜觀其變。
她也想看看這個男人到底有什么本事。
楊梟居高臨下地看著倒在地上的人,瞬間眸子一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