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二師兄在謝楚楚還在魏國的時候已經已經悄摸摸來南楚了。
他如今在研究蠱毒,是過來查探有關消息的。
謝楚楚和晏謹來南楚之后,曾想辦法聯系上二師兄。
但二師兄已經看透了自家小師妹的本質——她就是一個大忽悠。
就會抓著他做苦力,說好的做完事了就給他毒藥進行研究,但那些毒藥,壓根就不是他能研究的。
師妹只管給。
壓根不給他材料做出來。
一開始,二師兄還興趣濃厚,久了之后,他就看透了師妹的本質了。
因此,任謝楚楚如何引誘,他就是不出現。
前段時間,謝楚楚以小神醫的名號,在南楚皇都揭劇毒,就是為了引二師兄出來了解情況,結果左等右等,二師兄就是不出來。
如今,他終于出現了!
諸葛風一走,謝楚楚立刻跟二師兄八卦:“二師兄,師父這段時間在南楚做什么呀?”
二師兄幽幽道:“別問我,我也不知道。”
“你不是跟師父在一塊?”
二師兄:“師父昨日前才剛找到我。”
謝楚楚抓住重點:“哦,師父昨日才找到你,今日你就出現在皇城了,說明你要么在皇城,要么在距離皇城不遠的地方唄,之前我給你留信號,你怎么都不理我。”
二師兄默默轉頭,面無表情的仰頭看著天空。
師妹也不必這么聰明。
她心眼多,他惹不起。
謝楚楚笑容可掬:“二師兄,來南楚這么久了,有沒有什么消息想要分享呀?”
二師兄面無表情:“沒有。”
師妹休想使喚他!
謝楚楚眨巴眨巴眼睛:“二師兄,真的不是我要找你幫忙,你看,你來南楚這么久,我都不找你的。”
二師兄幽幽道:“你那是不找我么,你那是找不到我!”
謝楚楚:阿巴阿巴……
“我就算找到你,也不會讓你白幫我忙的!”謝楚楚狡辯:“我們是誰?我們是同門師兄妹,我是那種白嫖的人么,我肯定找你幫忙都會給報酬的!”
二師兄:“我不信。”
你怕不是給我報酬,是給我報仇。
謝楚楚當場掏出一個小瓶子:“你看!”
二師兄不看。
謝楚楚將小瓶子懟到二師兄的跟前:“你必須看,你看,這是我從魏國帶回來的劇毒,天底下獨此一瓶,我專門帶回來給你的!”
二師兄這才扭頭,原本無波無瀾的眼神瞬間迸發出了光彩,一把奪過謝楚楚手里的小瓶子。
他的神色簡直恨不得立刻去自己藥盧研究。
謝楚楚滿意了:“二師兄,師父肯定教你那什么火毒原理和解法,你教我唄?”
二師兄一頓,無情輸出:“你不行,你不懂,你不會,我不教你。”
謝楚楚:???
諸葛風是專門留下二師兄幫謝楚楚的,礙于師父的情面,二師兄不能拒絕。
當然也是因為謝楚楚這兒有不少奇奇怪怪的毒藥,讓他一時不想離開,因此,他為謝楚楚提供了一些自己發現的南楚巫族的消息。
先前,南楚巫族的人滲入大齊皇室,想要取而代之,最終落網。
在謝楚楚和謝瓊在北邊征戰的時候,平陽大長公主在趙崇的授意之下,著人將抓捕的巫族細作送到了南楚,送給南楚女皇。
女皇震怒,下令全國搜查巫族,重金懸賞。
二師兄道:“所以,現在巫族都成了縮頭烏龜了,不敢出來,要想再查到他們的信息,如同大海撈針,巫族的事情是女皇的心頭大患,事情過了這么多年,她很想一舉擊碎剩余的巫女的勢力。”
謝楚楚:“也不是不行。”
二師兄:“??”
謝楚楚勾唇笑:“南楚大公主不是巫族的后代么,如今巫族對她的防備有所下降,恐怕是覺得她時日無多了,但如果她身體好了呢?”
那巫族肯定會蠢蠢欲動。
二師兄:“嘖,你還不如祭出你相公,你相公在西北處理了一幫巫族的人,現在巫族特別想殺他。”
謝楚楚特別護犢子:“不行!”
二師兄聳肩,這么護夫?
真是丟藥王谷的臉。
“你以為你們能瞞多久,巫族遲早知道晏謹來南楚了,到時候肯定會追殺你們。”
謝楚楚瞬間氣場全開:“來一個我殺一個,來兩個我殺一雙!”
二師兄默默站遠了兩步。
他拿著謝楚楚給的藥瓶遁走了。
謝楚楚很快就將諸葛風帶二師兄來協助的事情跟晏謹說了。
謝楚楚猜測:“我覺得師父不像是這么熱心的人。”
晏謹:“……”
媳婦兒,這么說你師父,真的好么?
謝楚楚沒覺得有什么問題,反正他們師徒的本質是一樣的:“我覺得師父可能在南楚有什么秘密。”
晏謹當然不知道,他也不好去猜測諸葛風的事情。
當然,主要是他還沒有跟謝楚楚正式成親,不太敢去胡亂猜測。
因此,他只道:“如今還不知道,等事情解決了,或許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謝楚楚:“突然對接下來充滿期待了呢!”
晏謹看著她興致勃勃的樣子勾唇笑。
“話說,自從我認識師父的時候,師父就一直單身,莫非,南楚這里有什么故事?”
這沒人能回答謝楚楚。
謝楚楚不禁回憶其前世。
她曾悄摸摸跟教官打探過師父的終身大事。
畢竟自從她懂事的時候開始,師父就是孤單單一個人,別人都有師娘,就她沒有,因此,她十分關心。
但教官不說。
謝楚楚于是暗戳戳打聽,終于打聽到師父終身不婚,是因為有個白月光,但兩人沒辦法在一起,可也沒有人見過師父的白月光,只知道有這么個人,又不知曉那個人是誰。
自從知道師父真正的身份之后,謝楚楚就猜測,莫非那個所謂的白月光,并不在前世的時空,而是在多維時空之中?
這沒法猜測。
謝楚楚道:“當務之急,還是先想辦法去給歸葉郡王看診吧!”
晏謹道:“你近日名聲大震,前兩日太女駙馬還親自來拜訪,若是這兩日,他們沒有動靜,我便啟用在南楚的人脈做引薦。”
謝楚楚點頭。
事情不宜再推遲了。
這邊,謝楚楚和晏謹還在想著要去拜訪歸葉郡王,結果,太女府的人,親自過來找他們了。
“趙大夫,太女有請。”
謝楚楚到的時候,太女府的人幾乎已經將整個清風堂包了下來,里面除了清風堂的大夫和伙計,全都被太女府的來人攆出去了。
原本約定了今日來看診的百姓,也不得進來,只能在外面等待。
其中還有幾個人因為身子不舒服,在風中瑟瑟發抖,臉色蒼白。
謝楚楚見此,臉色嚴肅道:“清風堂不是開給太女府的,你們一來就將我的病人趕出去,這是什么道理,出去!”
“將病人帶進來的,該坐診的坐診,該開藥的開藥!”
清風堂坐診,都是有專門的診室的,不同病人對應不同的大夫,是為照顧病人的隱私,并非在一個大堂里進行,就算是太女府的人來找謝楚楚,也不該這樣把所有的病人都攆出去!
謝楚楚發話了,清風堂的大夫和伙計立刻去將外面的病人請進來。
方才跟謝楚楚說話的太女府的人臉色有些不好看,見謝楚楚如此“不知好歹”便上前來說明:“趙大夫,我們是太女府上的人。”
謝楚楚:“知道,你說過了。”
對方一哽:“……”
反倒是后面響起了一道聲音:“我當時誰,一個小小的清風堂竟然也這樣膽大包天,不將太女府當一回事。”
謝楚楚聞言扭頭,就看到一個與晏謹年紀差不多,但是長得跟晏謹隔了一個南楚的年輕男子。
此人正是太女的小兒子白云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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